50装睡被玩NTB欺负_穿进时间停止小说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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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0装睡被玩NTB欺负

  池砚舟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,被分开的双腿也哆嗦着想要并起,却被秦知牢牢地按住,只能徒劳地维持着大张的姿势,腿间的湿痕越来越大,过量分泌的骚水从中渗透出来,在秦知的手上晕开黏腻的触感。

  “不、嗯……”陷在梦境底端的意识似乎上浮了少许,让池砚舟轻喘着,从双唇间抖出含糊的字音,散发着清浅香气的皮肤上,也泛起了些微的潮意。

  只是,那连推拒都算不上的声音,根本不可能让秦知停下动作。

  被彻底打湿的睡裤和内裤一起被脱了下来,露出下方已经被玩得水亮的下体——秀气的阴茎挺翘着,色情又乖巧地贴在微微起伏的小腹上,划出浅浅的水痕,红红的阴核被揉得肿起来,阴唇外翻,盖不住的穴口绞缩着,热乎乎地往外吐水,连臀缝间隐秘的菊穴也被润湿。

  秦知想到了下午在食堂里,自己没能进行到最后的那场淫弄。他知道池砚舟在桌子底下悄悄地夹了好一会儿的腿,事后还自己一个人跑到厕所,悄悄地弄了一次,拼命克制还是泄出了一点的声音,听起来可怜又色气。

  ……很好欺负。

  简直就跟被蛊惑了似的,秦知在月色下缓缓地俯身,凑近了那片水汪汪的下体,深深地吸了口气。

  一股浓郁潮湿的腥臊味道顿时充斥了他的口腔和鼻腔,某种引火的信子一般,一瞬间就将身体里,原先还在掌控范围内的欲望烧了起来。

  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把脸埋进了池砚舟的腿间,舌头用力地挂过池砚舟湿哒哒的肉穴,在卷走上面淫液的同时,又把口水涂抹上去。

  两种近似又不同的湿热交混在一起,裹着异样的淫靡意味,沿着比先前更加真切的快感烧上来,突破了因意识不清而形成的隔膜,传递至收集讯号的大脑中枢,让池砚舟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前拱送了一下——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嘬进唇间的阴蒂倏然往上,重重地压上了没来得及避开的牙齿,夹着疼痛的尖锐刺激一瞬间窜至头顶,逼得池砚舟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惊叫,汹涌的逼水也在下一个瞬间猛然冲出,噗呲、噗呲地浇了秦知满脸。

  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,秦知条件反射地接住了池砚舟瘫落下来的身体,检查了一下他还在抖颤抽搐的下体,确定这个人并没有真的在刚才的碰撞中受伤,才小小地松了口气,抬起头朝他遍布潮红的面颊看了过去。

  滚烫的泪水在先前的高潮当中就已经滚落,浅色的痕迹在月光下显得晶亮,那双并未被亲吻,却已然因情欲而透出了靡色的双唇痴痴地张开,吐出急促火热的喘息,脖颈上那处并不明显的凸起也上下滑动着,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。

  可那对被洇出的泪水染上了霞红的的眼皮,却依旧紧闭着,随着胸膛急促的起伏颤动,半点看不出要睁开的迹象。

  没醒……?

  目光顺着那滴缓慢在眼尾凝聚,最终在重力的拉扯下滚落的泪珠,滑入池砚舟泛起了些许潮意的发丝间,秦知沉吟片刻,俯身凑过去,吻去眼角再次渗出的泪水,又沿着那道未干的湿痕舔下去,一直来到池砚舟的耳边,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地喊:“老婆。”

  身下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,落在床上的手指甚至本能地蜷起,攥住了指间的布料,又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重新松开,指尖却仍在止不住地发颤。

  “睡得好沉……”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起,秦知收着力道舔磨池砚舟的耳垂,一只手则顺着宽松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,在腰腹和肋胁来回地抚摩,“……看起来好欠操……”

  本就没有平复的呼吸变得愈发凌乱,池砚舟紧闭着眼睛,想要极力地忽视从身体各处传来的感受,那些因清醒而变得清晰的讯号,却因视觉的确实而显得越加鲜明,不断迸溅的电球似的,在所过之处留下杂乱而毫无规律的酥麻战栗。

  ——根本不需要去辨认耳边的声音,池砚舟就能知道,这个大半夜出现在了自己房间里的人是谁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混乱的大脑,却并没有因此而冷静多少。

  秦知是什么时候拿到钥匙的?拿到了多久?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来?又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?

  这些问题,池砚舟一个都没想。

  强烈到了极点的羞耻和慌乱充斥了他的大脑,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。

  按理来说,被刚才那样、被现在这样对待,哪怕是睡得再死的人,也不可能毫无所觉才对,可——

  “哈啊……!”

  乳头被掐了,混着刺痛的舒爽窜上来,猝不及防地让池砚舟喘叫出声,急促起伏的胸膛也下意识地挺起,贴近了那只恶意地揪扯奶尖的手,企图减缓这过度强烈的刺激。

  “原来睡着也能叫床吗,”心底的那点恶劣,彻底地被池砚舟的反应给勾了出来,秦知吐出了嘴里被吃得湿漉漉的耳垂,又去舔池砚舟的下颌,去咬他的喉结,喉咙里的声音显得低哑而含糊,“真好听……”

  “……是梦里也在被老公操吗?”

  比之过往的每一次,还要更加淫猥下流的话语钻进耳朵,不遗余力地往那堆烧起的火焰中添油加柴,池砚舟忍受不住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,还残余着被舔舐、亲吻触感的脚趾也蜷扣起来,哆嗦着用力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克制住自己身体给出的反应,被拉紧的神经却越显脆弱敏感,被轻轻地拨弄一下,就止不住地颤动嗡鸣。

  从穴里流出的汁水在身下扩散开一片潮热的湿意,挺翘的阴茎更是精神得无法忽视,明晃晃地昭显着这具身体渴求抚慰的淫贱欲望。

  这个人并不感到厌恶、恐惧,与之相对的,对方给出的反应——

  胸腔里的某种情感被一点点地拉开、张满,秦知急促地呼吸了几次,才控制住自己,没有做出太过激烈的反应。

  尽管不知道原因,但既然池砚舟想要假装不知道……那么他只要配合就好。

  总归在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上,除了彻底分开之外,这个人的所有都是对的。

  在后接上吮出痕迹的双唇移了开来,钻进上衣的手掌也往外抽出,秦知抬起池砚舟的手,把那件能盖到腿根的上衣脱了下来,又手脚麻利地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,重新贴上了池砚舟的身体,胯间硬具直直地戳在他被逼水淋得湿黏的腿根。

  秦知迷恋这种和池砚舟肌肤相触的感觉。

  “上一次没来得及做前戏,”他亲了亲身下的人汗湿的额角,语气低缓,动作亲昵,“老公这次全部补上好不好?”

  理所当然的,没有得到回答。那只抓着床单的手,却毫无自觉地收紧,连指尖都在微微痉挛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嘴角略微弯了弯,秦知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地移开视线,俯身在池砚舟细白的脖颈上吻下去,好似无意地覆上了池砚舟手背的掌心将其包裹,嵌入指缝的手指将哆嗦的指节揉开,搭在秦知的指尖不敢用力。

  湿热的吻仿佛裹满了实质的情感,越过锁骨往下,每一下都在发颤的皮肤上,滴淌下粘稠的液体,张开的蛛网一般,相互纠缠、联结,往更原处生长。

  被狠狠掐弄过的乳尖被含住了,轻轻软软地舔,另一边的奶粒则被空出的手捏住,克制着力道转动揉拧。

  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根本没有压实奶尖,就那么若即若离地搔刮,轻到了极点的动作牵出了丝线一般的痒,游动着顺着乳孔往里钻,激得池砚舟的半边身体都哆嗦起来,小腹也止不住地抽动着,自内里泛出难以遏止的酸。

  这是池砚舟从未体会过的、太过陌生的感受。

  以往的每一次,秦知的动作总是急迫又渴切的,即便有着对其他部位的抚慰,也总带了一点嚼咬吞吃的意味,像这样缓慢又细致,甚至刻意带上了一点坏心眼的作弄的挑逗,却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。

  让池砚舟丝毫不知道该如何应对。

  含住了一边奶头的双唇嘬吮得更用力了,软热的舌头也卷了肿胀的乳粒,蓄意地往上扯,坚硬的牙又紧跟着摁下来,几乎将整颗肉粒都给碾进乳晕里去——原本轻飘飘的软热舒爽陡然加剧,变得猛烈而汹涌,叫池砚舟的胸脯都难以自制地往上挺起。

  可玩弄着另一边乳头的手,却在这时候彻底地移开,沿着肋骨来到胁下,包着那片覆上了细汗的皮肤轻柔地磨,带起一阵更加难以忍受的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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